“不用了，我已经吃完了。”，实际上楚石并不知掉该怎么拒绝。他打量着对方，眼前的人刚毅的脸庞和朴实干净的穿着，绝不是他所知道的那种富贵公子类型。也不太像游戏公司的谈判人员的样子，楚石没有在他身上找到销售人员那种强烈的目的感。
熟读历史的他一向对自己的识人能力有信心，今天却两次碰壁。心想‘一来就点这么贵的东西，莫非对自己有所企图？’。
“试试吧，味道还不错。说不定你以后会经常喝呢。”对方的语气很温和，似乎也不着急开门见山的样子。
很快由智能机器人将饮料送来了。楚石看着眼前深红色的液体，其质感无比纯净。细看进去，却又像装着一小杯灵魂一样，有些摄人心魄。他尝试着喝了一口，随着液体进入体内，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身上的毛孔似乎被什么东西全都唤醒了，就像又回到了几个小时前的战场了一样热血沸腾。不过这种感觉很快就消失了。他忍住了一口闷掉的冲动，对来客说了声谢谢，等待对方的后续。
“抱歉我现在不能直接告诉你我的组织，甚至我的最终目的我也不能说。”楚石看对方脸上确实出现了一瞬间的无奈，看来没有故意客套他。
“不过可以保证的是，我们和刚刚那几个人的目的不一样。实际上我们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利益，或者说某些少数人的利益。这一点你可以放心。”
对方观察了楚石的表情，确认似乎并没有造成不快后，他才继续道。“我们想知道你的游戏头盔的来源，还有你对以后的打算，以及你对游戏中历史如何看法。”，他也饮用了一口后，这次他似乎打算一次说清楚。“也许你会觉得有一些唐突，或者谈论过于宽泛的社会学问题太飘渺。但这确实是我们初期调查的一部分，当然这些你也不用马上回答我们。只要经过你的同意后，我们会自主调查你的这些情况，告诉你这些只是为了符合规范。我也会尽可能在规则允许范围内告诉你你想知道的。”
“头盔是我的朋友送我的。”他实话实说。
“游戏中有什么不正常的地方吗？”对方开始问到关键。
“你们直属于联盟吗？”他问了他唯一的问题。
“是的。”
“游戏的痛感模拟度好像是100％，这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楚石停顿了一下，似乎下定论决心。把他的秘密说了出来。“同时初期冻结积分是1000分，不过我已经花掉了100分了，不知道智能托管系统回退这种数据麻不麻烦。”对方身上的正气让最终放弃了贪便宜的心态，把自己的事情和盘托出。
心想多半要回收自己的头盔了，开始有点儿唉声叹气。就算自己做的正，也不免失落。
“这一点你不用感到愧疚，系统本身也并没有出任何问题。实际上那款头盔的市场价格确实是1000万。”这时候楚石再也没有办法装深沉了，他的下巴已经完全合不上了，把刚喝进去''绯红''又吐了出来。
不过对方并没有打算给他缓冲的时间，继续说到：“包括100％痛感也是头盔设定，这些都并没有违反联盟法律。真正特别是你的这款头盔，虽然你告诉我的和我们提前调查到的完全一致，不过你的诚实和坦白让接下来事情变得简单了。你现在需要做出一个选择”。
这时候对方从包里拿出来了一个智能屏显设备，上面显示着一份电子合同。“从财产法上来说，现在头盔属于你。如果你选择继续保留它，我们需要你签订一份合同。前期我们会监视你在游戏中的一切行为，进行考察。直到我们觉得考察结果已经很明确了为止。而且你不能将头盔的事情告诉任何人，否则联盟政府将追究带来的一系列责任问题。如果你不想要继续保留100％痛感模拟，我们可以给你换购一个正常的30％痛感模拟的头盔。并且为你转入包括你剩余的900积分在内的全部游戏数据。但你会失去我们的考察机会和后续的一些我暂时不能告诉你的事情。”
对方将合同推到了他身边，他仔细看了上面的描述。确实如同对方说的那样，包括了游戏内的监视同意条款和后续考察允许等。实际上他完全看不出第一个条款对他有什么好处。为什么100％痛感的头盔必须受到监视也让他疑惑。
不过今天两度让人瞧不起让他有些许愤怒了，他毅然决然地选择了保留头盔。并签订了电子协议，他最后看到的对方的署名写着‘联盟探索者组织’，这应该是对方的机构。这也是至此他仅知道的对方的另外一个线索。
“那，我们下次见。”对方拿到协议，转身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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