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宫廷玉液酒则清澈透明，醇香味烈。
秦始皇心中甚至不由在想：莫不是赵高此次酿酒失败了？
冯去疾与李斯对视一眼，亦有此种想法。
赵高也给自己倒了一爵。
秦始皇虽心有所想，但还是举起酒爵，道：
“来，君臣同饮。”
冯李和赵高亦举起手中之酒。
秦始皇饮前，先是嗅了嗅，发现与宫廷玉液酒味道不同。
然后皱起眉头，饮了一小口。
皱眉，是秦始皇饮用宫廷玉液酒的习惯。
因为宫廷玉液酒太烈，每次饮完，都会皱眉。
所以，现在每次饮酒之前，他都会下意识地先皱起眉头。
酒入肚肠。
嗯？
秦始皇眼睛微睁，这酒……不烈。
味道……也还不错。
有人说，啤酒的味道就跟马尿一样，带有略微的苦涩。
而赵高所酿的啤酒，则减轻了其中的苦味。
秦始皇品味后，看向冯、李道：
“冯卿，李卿，你二人觉得此酒何如？”
李斯喝了一口后，也发现此酒不烈。
与宫廷玉液酒相比，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然而，对于李斯来说，他似乎更喜欢这个新酒。
宫廷玉液酒也极赞，但太烈，他每次没喝多少，便已酩酊大醉。
而此酒，可就柔和太多了。
试想一下，在一天劳累之后，身心俱疲，饮一口此酒，那将是多么惬意的一件事？
倘若再将此酒冰镇一下……啧啧啧。
李斯收回念想，回秦始皇的话，道：
“此酒……入口柔。”
冯去疾闻言，亦深有同感，点点头，补充道：
“一线喉。”
赵高站在一旁，端着酒爵，面露怪异之色，心道：
我可没有在这啤酒里面放什么人参、鹿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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