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尉高俅大怒,端王府内寻不到李牧之,皇城司内见不到李牧之,暗中寻思李牧之该不是弃官逃走了吧?便率众立刻搜查汴京八大城门,仍未得到李牧之去向,便率众在汴京城内搜查躲藏的李牧之。
此时此刻,谁个也不知晓李牧之去了何处,昔日鬼市早已被李牧之命令皇城司把鬼市烧作了白地,此处除了无家可归的流民、丐者,再无其他。
一众丐者之旁,角落黑暗之处,李牧之正早磨着一把解腕尖刀,待把解腕尖刀磨得锋利,李牧之拔了一根头发试炼,呼一声,吹了一口气,手中解腕尖刀已然到了吹毛立断的程度。
李牧之看着那解腕尖刀锋刃,嘴里愤怒道:
“赵佶老狗,你这昏君,若是换了明君,我李牧之怎会落到这般下场,你既然不仁,休怪我无义,你要我死来顶罪,我先把你杀了见阎王!”
李牧之收起解腕尖刀,将其放在靴内,便靠在岩壁上睡着了。
太师高俅命了手下追查了一下午李牧之下落,开封府、地方县衙,各部衙门,皆不见李牧之,便又怀疑李牧之或躲在汴京大小妓院、勾栏瓦舍之内,如此再去寻找。
苦苦寻找一下午,仍不见李牧之去了何处,太尉高俅心中大急,只怕逃了李牧之,虎兕不不杀,便是养虎为患,李牧之那人心又狠毒,武技高超,又受百姓拥戴,万一藏在百姓之家,寻个机会,学做梁山泊行者武松把他一家上下老少尽数杀了该当如何?
太尉高俅寻得人困马乏,便投了太师蔡京府邸,府内太师蔡京、枢密使童贯早已摆下宴席,正在后花园长亭下吃酒议事,谈笑风生,忽见太尉高俅急匆匆而来,欢喜道:
“太尉大功已成,这李牧之该是抓入天牢了吧?”
太尉高柱走到一旁石凳子坐下,先是吃了一口茶,这才匆匆说道:
“非也!非也!本官去李牧之府邸捉拿,李牧之不在,去皇城司搜捕,李牧之不在,又去了可以藏身的妓院、勾栏瓦舍、梨园伶班寻找,依旧不见了李牧之,在下不知该如何寻找,特来求计老太师。”
太师蔡京捋着胡须思量太尉高俅话语,并未回应,枢密使童贯惊道:
“李牧之这厮该不是逃出汴京了吧?”
太尉高俅摆手道:
“不然,在下调查了李牧之行踪,此贼昨夜就在府邸,直到朝议之后这才出了府邸,说去办事,至今未归,汴京八大城门看守士兵也未曾见到李牧之出入,端的邪门。”
枢密使童贯点了点头:
“有何邪门,此贼最受百姓喜爱,竟然为他立了生祠,他定然是畏罪潜逃,躲在百姓之家,常言道小隐隐于野,中隐隐于市,大隐隐于朝,高太尉可派人在汴京城内挨家挨户搜查,定有斩获。”
太尉高俅却担忧道:
“李牧之好似受伤猛虎,若是让他逃了出去还则罢了,不再朝中为官,也算除了一害,可是此贼若是还在汴京,待到夜里,手持利刃向我等来寻仇如何是好?那厮武技高强,百八十人难以近身,在下只怕落得被梁山泊武松杀了张都监一家的下场,如此才是凶险之处哩。”
枢密使童贯深以为然,亦是皱眉担忧道:
“高太尉所言甚是,那不急急去汴京城内百姓之家抓住这只饿虎,等到几时?”
太尉高俅叹息道:
“此时已然是入夜了,若是大肆搜捕,必然打草惊蛇,汴京城这般大,谁知那厮藏在何处,若是在东城搜捕,那厮从西城逃了,潜入谁家府邸杀人,若是在内城寻找,那厮从外城逃了,再又作恶,化作夜游神,抓他不得,简直就是心头大患!”
枢密使童贯这才省得太尉高俅为何如此忧烦,不禁唾骂道:
“不想这李牧之畜生端的厉害,不治他于死地时,这厮时常来吃罪我等,治他于死地了,反倒是令我等有了性命之忧,似此怎生得好?”
“哈哈哈哈!”
久未说话的太师蔡京忽的捋着胡须大笑起来。
太尉高俅与枢密使童贯看着太师蔡京没由来的一笑询问道:
“太师何故发笑?莫不是让那李牧之吓得傻了?”
“哈哈哈哈!”
太师蔡京再度一笑,解释道:
“非也,非也,老夫经历多少大风大浪,身为宰执,三罢三起,那李牧之黄毛小儿乳臭未干,如何令老夫害怕。”
太尉高俅、枢密使童贯不解道:“那老太师却笑哪般?”
太师蔡京起身拄着拐杖望着眼前花石湖泊景色爽朗道:
“尔等分析不错,这李牧之自知必死无疑,既然没有仓皇逃出东京,便是还有后图,老夫非笑其他,而是笑尔等不知李牧之这厮藏在何处?”
太尉高俅、枢密使童贯惊喜道:“莫不是老太师知晓李牧之藏身之处?”
太师蔡京这才将此前孤身去了鬼市一节说了出来,听得太尉高俅、枢密使童贯啧啧称奇,感慨万千:
“不曾想还有这等事,这李牧之好大的狗胆,当真敢诛杀当朝宰执、撕毁伪造天子诏书,所幸此贼已然落入必死无疑之局。”
太师蔡京转头分析道:
“适才高太尉说李牧之不在端王府、不在皇城司,不在勾栏瓦舍、不在梨园伶班,又说他藏身百姓之家,我才发笑。”
太尉高俅、枢密使童贯不解道:“李牧之眼下只能藏身百姓之家不然还能藏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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