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请赵远松来做官的时候,他们曾经跟赵远松说过,赵远松来到这里之后,他们什么都听赵远松,绝对不会有任何的意见,就算他们再不理解,也不会有任何的意见。
现在要是他们提出反对,那不就是自己吐出的口水,又要被自己咽下去了吗?
来到了店铺的销售处,前面的马车突然停了下来。
焦俊堂皱了皱眉头,掀起窗帘,有些烦躁的问着外面的捕快,“怎么了?”
“回老爷,前面的路被堵住了。”
焦俊堂听更加烦躁,今天是他们商铺外售的日子,哪一个狗东西还把路给堵住了。
人家大商人都是坐马车来的,你这个路给堵住了,那谁进得去,进不去怎么买商铺。
他脸上越发的阴沉,说道:“那些衙役都是吃素的吗?”
“看一下前面是什么堵住路了,让他们把它搬开,再拖沓下要去都快到中午了,商铺卖出不出去是不是算他们的?”
衙役听到这句话。脸上露出了尴尬说道:“老爷,前面堵住我们的,正是那些商人的车队,还有一些勋贵的车队,他们真的马上没有地方移了,这把道路都给堵住了。”
焦俊堂听到这话,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看家丁,说道:“那些商人集中到这里来干什么?还把路给堵起来了。”
“那么宽敞的路,就是任由他们胡舏停车的吗?他们不知道乱停车是要罚款的吗?”
这也是赵远松来到了泉州府之后的一个重要决策。
在大街上胡乱乱停车,或者随便在大路上拉屎的话,这些都是要罚款的,并且罚款的数额还不低,通常一次就要罚款二十文。
当然了,如果一般人的马和驴在路上拉了屎。他马上铲干净的话,这也是不罚款的。
可来到这里的都是一些大商人,差你那二十文吗?
“老爷,他们来这里自然是买商铺的,那些衙役已经来了,他们都已经被罚过银子,人家说随便罚银子,但是就是不肯把马车拖走。”
焦俊堂听到这话倒吸一口凉气,说:“真有那么疯狂?”
衙门露出苦笑,说:“您也知道,咱们这边这个马车驴车乱停乱放,不但是要罚款,并且是每一个时辰重新罚,每次罚二十文钱。”
“可是前面这些人。有一些都罚了两三次了,还一直在这里等着,他们都是很早就已经过来的了。
赵远松这个时候睁开眼睛,看那衙役说:“去告诉前面的衙役,本老爷来了,叫他们马上把这马车清开。”
多的事情,赵远松甚至不必说。
衙役连忙去了前面的指挥,众将听说是赵远松来了,又看果然是知府的马车,他们赶紧把这马车往边上挪,就算挪到别人屋檐下。也要从别人敞开一条道。
焦俊堂嘴角一撇,他也没想到,那些商人竟然那么疯狂,三万,五万,十万两的真金白银,他们也真的愿意掏出来。
赵远松会掀起窗帘,看一下外面的马车,发现里面竟然有一些是盐商的马车。
这样想就可以理解了,大明的商人还是不穷啊。
到了明朝中后期的时候,明朝的盐商甚至可以在河里面撒上金箔,只是为了看一下那波光粼粼的模样。
这些人的银子多了去了,赵远松不挣上一点,他的良心都过不去。
不过赵远松想了想,他自己也开了个晒盐场,很快他自己就是个大盐商了。
可惜了这里面的大部分银子都得是朝廷还有投资人挣的,他自己挣的其实并不多。
但到了他这个位置,银子挣多挣少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如果他真的要跑到海外去,就凭他手上这千八百万两银子,其实已经足够他跑到海外去了,更多的也只是锦上添花而已。
马路被赶开了,前面有些有些勋贵代表的马车就停在路边,本来不想让,但是听说是赵远松来,他们只能够被迫让开了。
他们知道的东西比商人知道的更多,知道这是不能得罪的主。
平常的时候他们怕谁啊,就是文官他们也没有多怕,但是他们偏偏怕这个赵远松。
何况还有一个问题,今天就是商铺开售的日子,可那得是赵远松来了敲了锣,剪了彩,才能够开始发售。
赵远松没来,他们就算是去排队,排的再长那有什么用?那也是白等着。
赵远松下了马车,周围的商人们都涌了过来,有点像后世小鲜肉走机场的那种感觉了。
衙役和泉州卫的人用刀把把他们给隔开了。
赵远松一看起码来了四五百人。
愿意交一万两银子做报名费来买股票的大商人。也只有两百多人,现在竟然涌现出了四五百的大商人,恐怕还有更多的人正在涌过来。
显然是上次招商会,给这些人带来了太大的刺激。
有了太子,锦衣卫,东西。甚至还有文官的背书,赵远松的买卖肯定是一本万利,这些人不心动那是根本不可能。
朱厚照在旁边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感慨,看下赵远松说道:“太可惜了,就是卖这个商铺,我们也该再收他们一笔报名费,就这模样,起码再收了一万两。”
赵远松看了看朱厚照,叹了口气说:“过犹不及啊,如果真这样做,那吃相太难看了。”
“股票是因为咱们有把握,他们只要拿到份额,就算马上转手,就能够挣不止一万两银子,与这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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