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博然沉吟良久，说道：“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周五晚上八点。
宋涛一直守在后台，
紧盯收视曲线的变化。
节目的制作经费紧张，无法每一期都请到大咖级嘉宾。
毕竟是宁北是地方台，节目的影响力比不上人家星城卫视。
假如明星想去星城卫视，还需要自降身价，但来宁北地方台，直接提高将近50%的通告费。
宋涛计划隔几期请一位大咖嘉宾，其余时间打算用二三线小明星凑时间。
他喜欢抖威风，但也知道第一期的节目收视率，真的说明不了什么。
证明节目的含金量，其实是第二期或是第三期节目的平均值。
八点十五分，
第一轮收视率统计出来。
宋涛伸着脖子，着急询问：“现在节目的收视率多少了？”
工作人员面露古怪说：“8.2%。”
宋涛不可置信，大声吼道：“怎么可能只有8%呢？上期结尾还有18%，会不会出错了。”
技术部主任安慰说：“老宋耐心再等等，说不定别人还没看到节目呢。”
八点三十分，
第二轮收视率统计出来。
工作人员说：“现在只有5.3%。”
宋涛脸色阴沉如水，技术部主任说：“可能不准，小吴再检测一轮吧。”
工作人员简单操作，收视率报告再次打印出来：“现在只剩下4.8%了。”
技术部主任脸色也有点难看，看着宋涛，很为难说：“宋主任，测了这么多次，这下应该不会有错的。”
宋涛没有说话，一直待在后台，等到十点整收视率统计结束，只能眼睁睁看着节目的收视率一跌再跌。
心情也跟随着收视曲线，仿佛像过山车一样从天堂跌落到地狱。
最高是开播时的8.2%，最低是结尾时1.2%，平均仅有2.8%。
结尾1.2%实在太刺眼，在这个时间段就算随便播放个电视剧，恐怕收视率都比这个高。
忽然一阵清脆的电话响铃，打破后台寂静的氛围。
宋涛没有注意，全神贯注看着收视报表，嘴里念叨：“不可能这么低。”
技术部主任实在看不下去，小声提醒说：“宋主任，您手机响了。”
宋涛看到来电号码，冷汗如雨，最后忐忑接通：“喂，刘台长。”
刘耀仁满心欢喜：“节目拍得不错我看了，收视率多少，有没有破30？”
宋涛不知如何回答，对方着急询问：“信号不好吗？怎么不说话了？”
宋涛只能硬着头皮，老实说：“最高8.2%，最低1.2%，平均2.8%。”
刘耀仁大声吼道：“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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