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心你先冷静点。”瑞明羽说道。
“你认识我？”炙心回头有些疑惑。
她对瑞明羽知道的不多，大多是从闺蜜天使彦和老师鹤熙的描述中了解的。
想了想两人的描述。
“可怕的（小）混蛋……”
这就是两人对瑞明羽的定义。
“这个不重要，你先告诉我怎么回事。”瑞明羽说道。
作为少数跟着鹤熙脱离天使之城的天使，炙心自然是已经知道当前局面的存在之一，知道恶魔已经不是敌人，她们也只是明面上叛逃，但是听瑞明羽这么一说，炙心还是有些将信将疑，毕竟她是被卡尔轻易拿下过。
虽然鹤熙的实力对她来说同样强到不可想象，但是想到面对的是深不可测的卡尔，还是有些担心。
“具体出了什么事我也不清楚，对了，老师让我问你什么虚空微粒该怎么收，然后请你们去帮忙，她现在不能轻举妄动。”炙心说道。
“虚空微粒？”瑞明羽和凉冰对视一眼。
那玩意他也不知道怎么收啊。
不过，他倒是能推断出鹤熙现在的局面了。
卡尔炸完黑洞，鹤熙趁机截胡，可是不知道怎么收取虚空微粒，不过应该已经到了她手上。
而卡尔……可能是忌惮鹤熙的实力，或者因为炸黑洞消耗过大，大时钟暂时用不了了。
所以应该是处于僵持的局面，分别求援。
卡尔手里能用的神级单位应该就那几个，斯诺，努撒，然后可能已经出山的华老爷和若大娘。
瑞明羽最近学过一些东西，知道天体计算机的原理，驱动多颗恒星与黑洞产生交互作用，即便是大时钟想必也是不剩多少能源，斯诺和努撒势必要有一个对大时钟充能，加上大时钟暂时不能用……
此时在孔雀星系的卡尔空前的弱，即使加上华烨若宁，甚至斯诺努撒，鹤熙有分身能力，护住虚空微粒的情况下想对付几人虽然吃力，但是想来至少拖延时间没什么问题。
瑞明羽想到的，凉冰自然也是想到了，只不过她对鹤熙的能力了解还不够全面，所以也有些担忧。
虚空微粒的事情瑞明羽也和她提过，但是同时瑞明羽也提了另一件事，这事他没和凯莎鹤熙说过。
按基兰的说法，虚空代表的就是灵族，和他前世遭遇的虫族，以及被定义为终极恐惧，暂时称为修罗族，这三方其实都是主生物世界之上的种族，他们之余主生物世界就如同天使恶魔之于地球这样的文明一样。
不过虫族没有灵族和修罗族的脑子，他们基本上不挑食，估计两族也都是把他们不要的破烂丢给虫族练兵。
而灵族代表的是虚空，那么虚空能力应该是属于他们的。
虚空微粒这种可以提升虚空引擎质量的东西很可能也和灵族有关，所以尽管可能有提升凉冰和葛小伦的能力，瑞明羽也准备敬而远之。
谁知道灵族会不会在其中布置什么，卡尔用华烨做实验很可能也正是基于这个原因。
毕竟原着卡尔就说过，他的梦想就是虚空时代降临，让更高智慧来主导已知宇宙，但是他也不确定到时候那些所谓的虚空神灵会不会先把他给灭了。
按瑞明羽的推测的话，虚空微粒副作用的可能有两种，一种是吞噬，一种是改造。
前者，如华烨这种装备了带有虚空微粒的黑洞引擎，越是使用，他越会深陷其中，直到时机成熟的时候，被灵族夺舍。
后者的话，可能是会直接改造成灵族，包括意识在内。
或者干脆就是个诱饵，让主生物世界继续炸黑洞，可以把类似次元壁的东西炸薄甚至炸开，方便虚空降临。
总之都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他可不希望哪天自己媳妇或者部下变成另一个人。
凉冰也问过，既然不是好东西为什么还要抢？
答案自然是给卡尔添堵。
没了这一批，只要掌握着制造方式，卡尔就可以随时想办法再搞一批，所以只能算是给卡尔添堵。
另外就是可以让鹤熙这老妖精研究一下，最好是能够直接研究透了。
“炙心你先等会儿，我得考虑一下怎么在不引起卡尔怀疑的情况下把鹤熙捞出来，放心，鹤熙的实力不弱，卡尔即便有大时钟轻易奈何不了她，”瑞明羽转头对炙心交代一声，又开始思索起来，凉冰也在沉思着。
“虚空微粒还是得抢，不过也不能全抢了，还是得给卡尔留两个。”瑞明羽说。
一来防止他狗急跳墙发疯乱咬人，二来就像之前对凯莎说的，炸黑洞这事越少干越好，保不齐啥时候炸多了真把虚空引来了。
“那具体怎么行动？”凉冰问。
“现在我们是处于和天使是互不侵犯却也不太友好的状态，当初恶魔一号上那一场戏在，我们和鹤熙这个叛逃天使之城的也不是盟友，甚至有矛盾，所以不能明面出现，需要用天羽引擎把咱们隐藏起来。”
虽然原着没有这个用法，但是虚空控制器可以直接改写概念，已知宇宙的各种探测方式凉冰也都了解，用天羽引擎来隔绝已知的各种探查手段，加上天启宝库辅助，又是有心算无心，卡尔绝对想不到他们会过去，种种条件下，就算大时钟还能用，他们想在卡尔注意不到的情况下靠近也不是问题。
“那炙心……”凉冰看向炙心，诸神都注意着银河系，她来恶魔一号肯定瞒不过诸神的视线，何况那么大一个虫洞，能开启的神不多，只要不傻都知道是恶魔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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