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清池绕着张璟转了一圈，又不着痕迹的瞄了眼虹，说道：“灵能这东西，干涉不了物质，研究它干嘛？”
对于周清池这种朽木不可雕也的想法，何长明无话可说，虽然目前来说，这是事实。
即便是大能力者也只能用自己庞大的灵能制造威压，确切的说，是烘托氛围，渲染出场气势，但现在不行，不代表永远不行，就潜龙院的研究而言，灵能这东西，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基础物质，有着无穷无尽的潜能。
只用来推动自己的能力，属于是极端浪费自己那身庞大的灵能。
“张璟，你怎么看？”何长明将目光转向了一旁思考的张璟。
“这个……”张璟看了眼自己身侧的周清池，说道：“可以加快修炼速度，比如空手捏灵质，让所有能力者都有干净的灵质可用，不必再献祭邪神。”张璟有理有据的开始胡编。
周清池眼前一亮，拍拍张璟肩膀说道：“不错，好想法。”
何长明只感觉张璟是在和稀泥，不让周清池太过尴尬。这种话虽然理论上有可能实现，但太远了。就像原始人看着飞鸟说：‘我们以后也能自由飞翔。’但事实上，在超能时代到来之前，人类个体依旧不能自由翱翔。
而张璟在回答完后，随手拿出了一个东西问道：“何院长，你知道这东西为什么能增强意识吗？”
“这东西你哪来的？”何长明看着张璟手中的魔方，有些惊讶的问道。
“来学校之前，村里人送的。”张璟解释道。
何长明愕然，叹道：“运气真是不错，怪不得你意识强度这么快就到六级了。”
“就算有这东西，我觉得也还是快了点。一般人至少半年起步，他半个月不到。”周清池补充道。
“那估计是因为张璟当时的意识强度，其实已经到了五级的顶端。”何长明尝试着解释道。
“是啊，直接从五级顶端，蹦到六级的顶端。”周清池阴阳怪气的拆着台。
何长明沉默一秒，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对张璟说道：“这东西潜龙院里也有几块，但增强意识的具体原因，暂时还没研究出来。”
张璟有些可惜的将东西收起，就听见何长明继续说道：“但有几个猜测，你可以听听。”
“其一，灵能可以和意识发生不知名的作用，从而增强意识，而这个东西，就是媒介。”
“其二，这个石头会影响意识感官，从而增强意识。”
“其三，这个石头会和修炼时的灵能发生反应，从而缓慢推动意识增强。这三个猜测，一、二可能性比较大。”
张璟沉吟片刻说道：“何院长能让我看看相关资料吗？”
虽然他还想问一问，为啥一二可能性较大，推论依据又是什么，但这种追问还是太麻烦了，不如直接要资料，即便是显得有些不合适。
何长明盯着张璟看了两秒，说道：“可以，我顺便推荐一个这方面的专家给你吧，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直接问他。”
张璟一愣，何长明的举动还是超乎了他的预料，让他有种遇到良师的感觉，“谢谢何院长。”张璟低头说道。
周清池和虹自然不明白张璟为什么会这么认真的道谢，两人对这方面的研究并无兴致，也不想了解。
“不用谢我，我就是个传话的。”何长明摆手，想了想又说道：“你明天午饭的时候，下来找我吧，我把资料给你，顺便让你们两人见一面。”
“好。”张璟应道，随后带着虹离开。
而周清池看着张璟离开，像是泄了气一般问道：“老何，我是不是不太适合教他啊。”
何长明诧异的看了眼周清池，沉吟半秒说道：“你教他用念动力打架，还是挺合适的。”
周清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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