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妖听到李长生的话之后，倒也没有强求。
就这样，山谷中，一白衣少年少年侃侃而谈，下方二妖全神贯注的听，微风拂过，少年身旁的淡紫色兰花随风摇曳，倒是形成了一幅颇为美观的水墨画卷。
“太上说：祸福没有一定的门径，都是人们自己所感召来的。善与恶的报应，就像是影子紧跟着形体一样，永远都不会分离。”
“所以天地有主管人间过恶的神明，依照人们所犯的轻重，来削减他们的寿命。寿算被减除之后，就会变得贫穷家破，经常遭遇忧愁灾难。人人都厌恶他。刑罚和灾祸都随之而来。吉祥与喜庆都避开他。恶煞凶星也会降灾给他。寿算减完之后就会死去。”
解释完了刚才的那两段，李长生神色淡然的看向面前的这二妖。
听完以后，二妖恍然大悟，黑山君适时发问：“敢问先生！这《太上感应篇》怎么有点像是......”
黑山君内心有些波动，不过倒也没有怀疑李长生，不过到目前为止，听到的这《太上感应篇》一点也没有大道至理的样子，反而有些像是人类的启蒙教育读物。
牛大黄倒是没那么多心思，只觉得先生说的在理，毕竟先生刚才已经说了，会给他们解释成他们已经理解的样子，至于为什么这么直白？
说白了，还不是因为二人悟性不够？
黑山君看到牛大黄那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心中不禁为其智商感到捉急！
说实在的，李长生黑山君提出这样的问题，他心里有些惊讶的。
因为在他看来，这问题明显应该是牛大黄才能提出来的，这让一时间以为牛大黄是一个披着憨厚外表的聪明妖的李长生重新定义了面前的牛大黄。
这明明是一头把智商全部点到情商上的笨牛。
不过，是谁提出的疑问不重要，无非是把准备好的问题换个人讲：“所谓大道至简，其实你们也不用把道想的太复杂，更何况，道家也有一种功德成圣的法门！实话告诉你们，这《太上感应篇》里便蕴含了一道这样的法门，不过能不能领悟，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虽然我是瞎掰的，但是没有人能证明我是错的，那么他暂时就是有的！”李长生内心给自己点了赞。
李长生不知道这个世界有没有道家这个概念，不过他相信，单凭最后的功德成圣这四个字，就已经足够吸引面前的二妖了。
“功德成圣？”
二妖一瞬间面色潮红，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看到李长生缓缓点头之后，方才敢确定自己没有听错。
“没想到先生随口的一次传道，竟然蕴含了一种成仙之法！”
黑山君内心震惊，心中对于面前的李长生更加尊敬了几分。
“老牛，你可有什么疑问？”
解决了黑山君的疑问，李长生顺口问了一句，其实在知道牛大黄智商不高的时候，李长生便已经放松了对他的警惕，想来他也不会问什么有技术含量的问题。
牛大黄挠了挠头，看了看黑山君，又看了看面前的李长生，心中想到：“连老黑这大老粗都能提出来像样的问题，我这要是不提岂不是显得我不如他？再说了，先生专门问我，想来对我也是颇有期盼！”
“太上是谁？”
此话一出，黑山君神色有些古怪，虽然他同样好奇太上是谁，竟然能说出如此大道至理，可是他下意识的还是会忽略这个问题，毕竟于修道无甚大用。
李长生听见老牛的问题内心是早已笑喷了。
他知道老牛的智商不高，但是没想到他连问问题都问的如此可爱！
太上是谁？这重要吗？
说了你们也不会知道！
不过尝到甜头的是不会轻易的放弃这样人前显圣的机会的：“太上！是世间仅有的六位至强者之一，天上天下，生灵千千万，但踏足如此境界的，仅仅只有六人。”
这下不仅仅连老牛，就连身旁的黑山君都震惊了，他们可不同于面前的李长生，他们知道这世界究竟有多大。
“敢问先生！这至高的境界，有何神异？”
可以可以，如果不是怕日后暴露，李长生甚至都想把黑山君带到身边了，毕竟这么专业的气氛组可是不好找的！
想想以后他在别人面前装比，而黑山君在下面陪衬，想想都觉得兴奋。
不过想归想，他倒是并不敢真的把黑山君带着身边。
“这一境界，被称为圣人，全名混元圣人，历万劫而不灭、染因果而不沾。与大道同在，与天道同存。一念可知过去、现在、未来任何人、事、物，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毁灭无数宇宙，可开天辟地，重立地水火风，再创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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