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柳青看着她，撇了撇嘴，说道：“不过就是赢了半招而已，有什么得意的？”
“半招也是赢啊……”白素将外衫脱下来放在一边，看着她，说道：“等到下次，就是一招两招了。”
杨柳青没有继续这个话题，看着白素，忽然道：“你站在那里别动。”
白素看着她，疑惑道：“怎么了？”
杨柳青绕到她的身前，打量了她许久，忽然问道：“你是不是又找到了什么秘方？”
白素低下头，立刻就知道了她话语中的意思。
她脸色一红，问道：“你也这么觉得？”
杨柳青点了点头。
白素脸上浮现出一丝笑容，说道：“什么时候能像盟主那样就好了……”
“做梦吧……”杨柳青看了看她，又问道：“什么时候走。”
白素随口道：“过两天和如仪前辈一起。”
杨柳青脸上浮现出一丝羡慕，又很快隐去。
……
“建书院的银子，不用从国库里面出，各地的乡绅和富商，都会很愿意，甚至还会有很多的富余，多出来的这些银子，需要派专人去管理，最终也要用到书院上，可以节省国库在书院的开支……”
李易和杨柳青解释一些细节的时候，发现她的眼神望着前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走了神。
李易轻轻敲了敲桌子。
杨柳青立刻回过神，急忙道：“对不起，师伯……”
“没事……”李易挥了挥手，说道：“你要是累了，就明天再说。”
“我不累。”杨柳青摇了摇头，看着他，说道：“师伯继续吧。”
李易点了点头，重新开口。
“京中的那些大族，不能一味的打压，最好能拉拢一部分，形成平衡和制约的局面……”
李易看着又处于失神状态的杨柳青，重新敲了敲桌子。
她这几天很奇怪，做事向来比谁都认真的她，这两天频繁走神。
李易看着她，有些担忧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杨柳青看着他，张了张嘴，却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没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说的。”李易看着她，认真说道：“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和你师父都在站在你身边。”
杨柳青沉吟了许久，忽然抬起头，深吸口气，看着李易，说道：“师伯，我不想做皇帝了。”
李易微微一怔。
杨柳青看着他，鼓起勇气，再次开口：“师伯，我不想做皇帝，我想回如意城，我想回柳盟，我想，我想留在师父身边，和她学武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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