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强忍住不去看躺在地上的尸体，不去听那些重伤者的呻吟，将两人对话听完后关掉了视频。
别说小草，就连里东升都有些受不了孙鹏飞发来的场景，他眼神好，甚至看到了几个熟悉的脸孔，老董、马朝还有只剩下半张脸的王汉。
里东升强忍住不适，转头质问孙鹏飞：“你不是不用那么粗暴的方法吗？那为什么死了这么多人？你到底做了什么？”最后几个字里东升是低吼出声的，他实在不敢相信孙鹏飞居然真的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你吼辣么大声干什么！”孙鹏飞拿起桌子上，曾经属于老董的那盒巧克力，撕开包装袋，往嘴里塞了一块说道：“他萌自相残杀，雨吾无瓜。”
里东升不可思议的看着孙鹏飞，这一瞬间感觉眼前的孙鹏飞十分陌生，“难道不是你用种子控制他们互相开枪的吗？”
“并没有。”孙鹏飞舔了舔手心里沾到的巧克力酱，看上去就像一只熊在吃蜂蜜，“我只控制了俩人开枪。”
“那这些尸体……”
“所以说，他们是自相残杀”
孙鹏飞看了眼小草解释道：“一开始的两个人，确实是我控制的，但后面的混战我可是一点都没参与。”
“可这些保安不都是战场上下来的士兵吗？”小草质疑道：“怎么可能就凭两声枪响就自相残杀？太假了吧。”
对于这个问题，孙鹏飞没有回答，转头看向里东升。
里东升轻出一口气，忍住看向孙鹏飞的目光，对小草说道：“这是阿飞的负面能力，他的情绪波动越大，对周围人对情绪影响就越大。在一块的时间长了，别说是战场下来的士兵，就连坐枯禅的老和尚都会被强行引动情绪变化，让其变得不理智。”
“啊？”小草惊叫道：“那我们岂不是也被影响了？”
这话一出，里东升和孙鹏飞同时看向她。
“你什么时候产生了没被影响的错觉？”
“一开始就被我污染了。”
里东升回过头去，疑惑的问道：“污染？”
“对，污染。”孙鹏飞心里有了决定，闭上眼睛说道：“情绪上的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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